第19章
听说她们那方面的功夫了得,“摸爬滚打”样样精通,并且身上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气味儿,既刺激,又煽情。
自己的英语还算不错,可以发挥自己的优势,跟她们用洋文嬉闹调情,那样的话肯定会别有情趣。
……
朱文镜越想越晕乎,心里面直接痒得不行了,一咬牙,一跺脚,去他个姥姥的!不再空想了,去亲身感受一回,一试锋芒,死而无憾!
可走了没几步,他又泄气了。
他想起了电视新闻里时常播出的有关“扫黄打非”的报道,万自己被逮住了,那一世英名就彻底毁掉了。
算了吧,那种地方还是不去好,就算不被抓,钞票也少不了。
朱文镜的热情迅速冷却,回到了现实中,他想起了网上情人“前世芳华”,想起了她在视频里风情万种的样子,以及她由上而下,慢慢褪去衣服后的销魂时刻……
对呀,那不有现成的吗?
回家打开电脑就得了,并且是既无毒、无害,又环保、经济。
何必去舍近求远,冒那个风险呢?
朱文镜抄小道回了家,直接进了书房,打开电脑,登陆QQ,果不见“前世芳华”正在一声声呼唤着他——
“老公,你去哪了?”
“你知道我在等你吗?”
……
朱文镜双手战栗,来不及打字,点一个示爱的图标发了过去。
“前世芳华”即刻送给他红艳欲滴的“唇吻”。
朱文镜:亲,你还好吗?
“前世芳华”:不好!
朱文镜:怎么就不好了?
“前世芳华”:想你了呗。
朱文镜:我这不是来了嘛。
“前世芳华”:我想跟你那个啥了……
朱文镜:啥?
“前世芳华”:傻瓜,就是那个。
朱文镜:现在方便吗?
“前世芳华”:方便,他不在家,我一直等你呢。
朱文镜:我也想你了,谢谢你,老婆。
“前世芳华”发了视频请求过来,朱文镜轻点鼠标,视频框里随即显示
朱文镜瞪大眼睛,屏声敛气
待到热潮彻底退却之后,朱文镜双目紧闭,瘫倒在了椅子上。
等他慢慢恢复了体力,突然惊觉起来,招呼都没有打一声,就慌里慌张地关掉了电脑。
草泥马!
朱文镜啊朱文镜,你不是早就下定决心跟她一刀两断吗?这怎么又玩起火来呢?
明明知道她就是一把手的夫人,还要跟她玩这种卑鄙下流的游戏,不是成心找死是啥?
她本来就没露脸,万一截屏了,发到网上去,你他妈还有脸活在这个世界上吗?
更让人大惑不解的是那个女人,她为什么要那么做呢?难道仅仅是为了宣泄?
她就不怕被曝光、被要挟?
朱文镜越想越可怕,越觉得几近窒息,他暗下决心——
好自为之,再也不玩这种荒唐游戏了,要是实在管不住自己,就直接把QQ删掉得了。
可又实在于心不忍。
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那个熟透了的、放浪但不淫荡的美丽身姿,刚刚下定了决心,顷刻间又颠覆了过来。
邪欲跟良知一路厮杀纠结着,几乎一夜都没有停下来,直到窗口有了淡淡的晨光,才迷糊了过去。
一觉醒来,看一下时间,屁滚尿流地下了床。
简单洗漱,饭也顾不上吃一口,拎包出了门,直接打的去了单位。
朱文镜卡着点走进了办公室,他有点儿心虚,站在门外朝里面望了望,才蹑手蹑脚走了进去。
刚把包放下,听到主任侯逢秋在里屋大声喊他:“老朱……老朱……朱文镜,你过来一下!”
朱文镜心头一紧,他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貌似是那个熊玩意儿又要给自己上眼药了。
难道是自己又做错啥了?
估计不可能,自己昨天出差在外,也没啥把柄可抓啊!
莫非是因为自己迟到了三分钟?
……
对呀,会不会是昨天晚上跟马总夫人在网上干不要脸的事情泄露出去了呢?难道真的是被截了图,发到论坛里去了?
那可就惨大了!
朱文镜脊背上凉风骤起,禁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我说老朱,你脑子进水了呀?怎么把马总扔在牛岭农场了呢?”侯逢秋瞪大眼睛喝问道。
一听这事儿,朱文镜心里平静了下来,说:“马总中午喝得稍微了多点儿,王场长死活不让走,就睡那儿了。”
侯逢秋喝一口水,接着说:“我说朱文镜,你平日里做事还算扎实,这怎么一出公司大门,就犯傻呢?”
“我怎么就犯傻了?”
“你不犯傻能把马总一个人扔在那里吗?”
“不是我把马总扔那儿的,是他睡着了,王达成就一个劲地赶我们回来,你说我能怎么着?”
侯逢秋黑着脸嚷嚷:“我看你就是脑子进水了,不知道马总刚刚调过来嘛,跟下面的人还没混熟,你又又捅了娄子。”
“我捅啥娄子了?”
“你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是不是?一篇狗屁报道就把牛岭农场精心筹划了的项目给否了,知情的会说那是你个人的观点,不知情的呢?会不会直接把矛头指向马总?”
“这跟他有啥关系呢?再说了,王达成也不至于那么小肚鸡肠吧?”朱文镜嘴上这么说,心里面却隐隐觉得侯逢秋的话似乎也有一定的道理。
难怪他王达成一见面就阴阳怪气的,说话夹枪弄棒不说,还有一股子很冲的火药味儿。
还有开饭前那一通脾气,发得实在让人难以接受,几乎都开骂了,难道就是因为那篇报道?
可这与他执意留马总过夜有什么关系呢?
朱文镜忐忑起来,如果这一次马总受了委屈,或者真的有个三长两短,那自己的就罪责难逃了。
侯逢秋抬头斜一眼朱文镜,语气软了下来,说:“按理说,王场长也不会拿马总怎么样的,毕竟是上下级关系。再说了,领导下基层,住下来也是很正常的事儿,只是吧,王达成那个人脾气火爆,粗鲁得很,万一说了不该说的,做了不该做的,马总会接受不了,万一较起真来,伤了和气,那可就麻烦了。”
“是啊……是啊……”朱文镜频频点头,说,“要不这样吧,我这就返回牛岭农场,把马总给接回来。”
侯逢秋沉吟片刻,说:“好吧,你赶紧跑一趟,把马总接回来。”
朱文镜答应下来,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办公桌前,抓起电话,刚想拨孟师傅的号码,突然听到楼下响起了一阵刺耳的鸣笛声。
“老朱,朱文镜,不用去了,马总已经回来了。”侯逢秋从里屋走了出来,站在门口喊道。
朱文镜放下电话,朝窗下一望,果然看到王达成的专车停在了楼下。
那个年轻司机下了车,绕到右边,为马总打开了车门。
马光辉下了车,朝着车后座说了些什么,就大摇大摆朝着楼上走去。
朱文镜刚想转身回来,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出水芙蓉一般的服务员董小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