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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娇暴君在我面前总是奶凶奶凶的》第9章 我被陛下感动的恐怕要彻夜难眠了

林羡鱼磨磨蹭蹭过来勤政殿时,已经接近傍晚。

她先是在殿门口探头往内望了望,发现暴君正跟龚晓峰说着事。

似是看到了她,两人便打住了话头。

虽然听得不是太清楚,但她还是隐约听到了手,骨伤,林羡鱼心道,这个她熟啊,也不知道是谁需要治疗手上的伤势。

“进来。”

不等她多想,暴君就已开口。

林羡鱼进了大殿。

从她进殿门开始,就有一道视线随着她一起,龚晓峰先是崇拜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这才开口道:“娘娘,你吩咐臣的案子已经有了眉目,等臣回去用你教的方法再理一理,定能有所发现,到时再来跟娘娘你汇报。”

有了发现了?还是用她教的法子?林羡鱼感觉自己怕不是个傻子,为什么她自己盯着看了一个下午,就只感觉到催眠呢。

果然专业的事还是得交给专业的人来。

她很满意:“那便先谢过龚大人了。”等顺藤摸瓜找出幕后黑手她也能摆脱暴君,重回躺平咸鱼生活,妙哉!

这边话音刚落,即墨君临的声音就介入其中:“龚爱卿,看起来你很清闲,还有心思管这些闲事。”

被点名的龚晓峰只感觉后背一阵发凉:“臣突然想起还有一件重要之事需要处理,便不多留了。”

林羡鱼客气的将人送到门外,一转头就看暴君拿阴冷的眼神睨她。

“朕倒是不知道,你何时和朕的重臣如此熟悉了。”

怎么感觉这是道送命题?

“陛下明鉴,龚大人能对我以礼相待,还不是因为陛下您,要不是您,别说熟悉了,怕是连话都说不上一句哩。”不管怎么样,马屁先拍上再说。

即墨君临听着只轻嗤一声,也没再多追究,只让她在一旁候着。

不多时,便到了即墨君临就寝的时间。

林羡鱼只想着暴君快走,她好顺势摸摸鱼。

可往常直接走人的即墨君临却是停下脚步,他扭头看她:“跟上。”

跟上?去哪?

林羡鱼看着即墨君临去往的方向,心猛的提起,这不是寝宫的方向吗?她让她跟着去寝宫,是想要做什么?

她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的飘过一些什么一夜七次、像是被卡车碾压过一样等一系列,纯洁无知的她根本不能理解的词语和句子。

难道生活终于要对她这条弱小可怜又无助的咸鱼下手了吗?

她一脸激动不已的跟着暴君进了他的寝宫。

意外的,寝宫并不像她想象的那般富丽堂皇,反倒是冷淡的很,最主要的是连个软垫都没有,全是些硬邦邦的木质家具,看着都屁股疼,躺着肯定也不舒服。

林羡鱼看到这设施,突然有点想听到像什么坐上来啊,自己动之类的话。

咦,怎么又冒出一些纯洁的她根本理解不了的词来?

即墨君临就看着站在寝殿门口,一会儿娇羞一会儿期待一会儿又痴笑的林羡鱼。

他上前一步。

两人之间的距离便拉短到不足半米。

正想着心事的林羡鱼,突然就感觉到压力袭来,定神一看,原先已经走进寝殿的暴君不知何时又折了回来,站在她的面前。

他穿着的依旧是白天那件玄色绣着暗金金龙的外袍,可在夜色的衬托下,却更多了一份深沉。

她抬起头,这才惊觉,暴君的视线也一直落在她的脸上。

只是被他看着,她就感觉自己的脸蛋开始发烫。虽说理论上她已经身经百战,可实践上她还是个小菜鸟啊!难道她守了两辈子的红花就要便宜这暴君了?

眼看着暴君的手伸了过来,林羡鱼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不管他要干什么,闭眼总没错的!

然,想象中的一切可能都未曾发生。

男人的手背直直的贴在她的小脑门上。

“病了?”

林羡鱼:“……”

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

她生气的掀开男人的手,这可恶的暴君,难不成带她来寝殿就为了调侃她?

“不知陛下让我来此所为何事?”

听到这问,即墨君临看她的眼神像是看傻子,“除了近身伺候,还能做什么?难不成你连你的本职差事都忘了?”

林羡鱼:“……没忘!”

“那便来做。”即墨君临说着站到衣架旁,伸开双臂示意她来宽衣。

林羡鱼心底骂骂咧咧的上前去了,她粗暴的将暴君的外袍扒掉,“好了,陛下请安心就寝,我先退下了。”

“谁让你走了?”即墨君临叫住林羡鱼,指着寝殿角落处一张小榻,“今夜你睡这。”

他说完,状似不经意的扫向林羡鱼,在看到她那一脸嫌弃后,当即沉了脸:“怎么?不喜?”

当然不喜了,那小床她想睡个大字型都难,更别说还没有床垫。

她正要开口,却察觉到暴君那不善的目光,福临心至,她试探着开口:“这是陛下为我准备的?”

“呵,准备,你也配?不过是可怜你席地而睡,随口吩咐的罢了。”即墨君临轻描淡写的说道。

可话虽如此,但他脸上的表情分明是在意的不得了,林羡鱼感觉自己要说个不字,恐怕今夜就会因为睡相有碍圣目而被砍头。

呵,男人!

虽然想毫不留情的戳穿这口是心非的暴君,但为了自己的鱼命,她还是兢兢业业的感动道:“对陛下您来说只是随口吩咐,可这分量到我这就不一样了,我真真是爱惨了!”

听着这话,即墨君临嫌弃:“出息。”

说完,他径直去了自己的大床,林羡鱼愁眉苦脸的瞧了一眼自己的小窝,含泪吹灭了油灯。

这小榻到底是小了些,还硬,林羡鱼睡的是浑身不舒坦。

不由的小动作多了些。

“又怎么了?”就在林羡鱼再次小心的翻个身弄出些许声响后,即墨君临蹙眉呵斥。

明显不开心了的语气,让林羡鱼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知道要是如实道来,这暴君定会恼羞成怒将她灭口。

于是便小声的说:“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般关心我,我甚是感动,恐怕彻夜难眠。”

寝殿里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即墨君临嗯了一声。

就在她以为这暴君会体贴一下她的时候,就听:“可是朕要睡了,你不准动,感动也给朕憋着。”

林羡鱼:“……”暴君不愧是暴君,要是会体贴人那就不叫暴君了!

又过了一会儿,说是要睡的暴君却开口了:“朕幼时受人恩惠也会感动,可是朕从小就清楚,感动不是靠嘴说的,而是要靠做的。”

“就好似现在,你要是真的感动,那便不要弄出声响,让朕入眠,可懂?”

半晌,没人回话,他又道:“林羡鱼,朕现在允你开口。”

还是没有回答。

他察觉到不对劲,翻身下床,来到林羡鱼的小榻边。

“林羡鱼?”

点亮油灯,他凑近观察。

“呼呼呼……”

即墨君临:“……”一刻钟都没到,她就已经睡着了?!

这就是她所谓的彻夜难眠?!想到刚刚自己的自作多情,有那么一瞬他竟是生出一种将她直接掐死的冲动!

好在,为了查出她接近他到底为何,他忍住了。

不过这也让他十分无言,身为细作,竟然跟她同处一室还能安然入眠,她这心是有多大?

看着她舒服的睡颜,看上去睡的还挺香。

她为什么能睡的这么香?

难不成这小榻睡起来很舒服?为了一探究竟,即墨君临将林羡鱼往内踹了踹,弄出一个身位后自己也睡了上去,躺下后又觉得不安全,便又坐起将林羡鱼可以切开巨石的双手绑上,这才安心躺下。

别说,这地方虽然狭隘,可躺下后看着林羡鱼那舒展的睡颜,加上一丝若有若无的他从未嗅到过的清香,竟是轻易的勾起了他的瞌睡。

……

翌日,林羡鱼满血复活的睡醒。

看到坐在自己的大床上蹙眉,好似在怀疑人生的某暴君,她立马感叹:“虽然今日的气温已经转凉,可我的心却因为陛下赐予的感动,温暖的好似沐浴在骄阳之中。”

即墨君临:“……”林羡鱼的嘴,骗人的鬼。

好在林羡鱼也没指望能得到回应,反正意思到了就行了。

她坐起来,这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一起。

林羡鱼:“……”她震惊的视线落在暴君的身上。

被盯上的即墨君临脸色一沉,该死,昨晚不知为何睡的太沉,印象中他还是第一次睡的这般毫无防备,直到早上林羡鱼动了动快要醒的时候他才先一步惊醒,快速回到自己的床上,忘了给她松绑。

“怎么?你觉得朕会放任你那双能劈开巨石的手威胁到朕?”

原来是这样!倒也不是不能理解,她好奇的问:“陛下,您什么时候绑的,我竟是一点都没能察觉。”

还有他有没有趁机做出些什么不轨的事来。

稍稍感觉一下,没有那种传说中被大卡车撵过的感觉,她一时间有些怅然若失。

看着暴君过来给她松绑,她便找了一个话题:“陛下,昨晚我做了一个噩梦,梦中我被一个坏蛋踹到了角落,可就算是这样他还不放过我,硬生生的挤过来,把我挤的差点喘不过气来。”

“好在,有陛下给予的力量,最后我将他踹开,成功将他踩在脚下!”

这段话成功的让解绳子的即墨君临眼神暗了暗,他看着林羡鱼的双手,觉得昨晚绑少了,就应该把她整个五花大绑!

林羡鱼有些不解,怎么刚刚看上去还好好的暴君,突然就变了脸色。

想不到理由的她不由感叹,不愧是暴君,对阴晴不定把握简直臻至化境!

就在她赞叹之时,即墨君临幽幽的开口。

“过来。”

只简单的两个字,却是给了林羡鱼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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