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吻偏执暴君后,娇软废柴哭唧唧》第6章 小魔女把御膳房炸了
玲玥的心脏在不停地发颤,只想尽快伺候薄弈玦把膳用完。
奈何男人在她的服侍下仿佛开辟了新的天地,心思根本就不在菜肴之上。
薄弈玦几乎没有放过任何可以与她亲昵的机会,这顿膳食愣是吃了许久。
又是一次被他轻吻耳垂,玲玥缩起身子低声道:
“陛下……再这样用下去,饭菜就都凉了。”
薄弈玦捏了捏她粉嫩的小脸,专注地打量她:
“朕已尝过世间最好的佳肴,别的便不会在意。”
尽管如此,玲玥还是轻垂杏眸,怯怯地避开他的目光。
几年前她便听说过,人间有不少贪恋美色最终失去天下的昏君。
现在看来,大概人间的帝王都是如此。
玲玥好不容易才伺候完这位“昏君”用膳。
薄弈玦起身稍微整顿了一番龙袍,又勾起少女鬓角的青丝把玩了一下:
“你先回去,等朕晚些回宫。”
玲玥害怕回到寝殿便又没了自由,她忽然颤颤地挽着薄弈玦的手臂,恳求道:
“陛下,我想……能去外边走走。”
薄弈玦意外地抬眸,心道这女人胆子倒是大了不少,还敢提要求了。
男人的目光带了些许冷意,淡淡道:“你逃不掉的。”
希望彻底落空,玲玥不禁失神了一瞬,胳膊柔弱无力地耷拉下来。
望着薄弈玦离去的身影,她眼眶泛红,有些绝望地小声碎念:
“可我不想被关起来……”
不曾想,已经离开几步的薄弈玦居然听见了她的呢喃。
男人回到玲玥身边,轻挽她的腰肢。
玲玥感到鼻子有些发酸,他却勾起指节,轻轻在上面刮了刮:
“你要是觉得孤单,朕定会早些回来陪你,但你既然执意想去外边走走……那便不得离开华瑶苑。”
薄弈玦瞥向一边的小太监,“你去传话,让叶笙晚些领她在苑内逛一圈。”
虽然寝宫就坐落在华瑶苑内,但华瑶苑的范围相比起寝宫已经大了许多。
纵使不解薄弈玦怎会突然转变态度,玲玥还是匆匆擦去了眼角的泪,低声谢道:“谢陛下。”
她刚回到寝宫,恰逢叶公公带着几个人往殿里头搬箱子。
见她回来,叶公公迎着笑,主动上前行了个礼:
“姑娘,这些都是陛下赏赐的新衣裳,给您的。”
“给我的……”
玲玥嘴里嘟囔着,心里居然还有些许期待,随即迈着小步跑入寝殿内,打开木箱。
淡淡的檀香扑面而来,里边的服饰精美而繁多。
不论是丝绸或是纱衣,甚至是冬日里穿的貂绒狐裘都一应俱全,上边的刺绣纹样更是不计其数。
就是不知道为什么,衣物大多都以红色为主。
“难道……薄弈玦很喜欢这个颜色吗?”
少女在箱前徘徊了一下,便从木箱里面取出一件绯红的锦缎长裙换在身上。
这时叶公公的声音从外边传来:“姑娘可还满意?”
他往寝殿的门口望去,只见一道俏丽的身影缓缓踏出寝殿,娇小的脸蛋让人看了就生怜,一颦一簇都魅惑到骨子里头。
“请你代我谢谢陛下……我很喜欢。”
叶公公顿时明白了陛下会对这个女人格外照顾的原因。
红色的身影翩跹俏丽,纵使衣物的配色是如此浮夸轻狂,也能完美与她相匹。
这副皮囊,一看便知道是个当主子的料。
他决定擅作主张,教玲玥一些宫里的规矩,这样少女就可以更好地服侍自家陛下:
“姑娘,听奴才一句话,其实伺候陛下还是有许多需要注意的地方的。”
玲玥心里清楚,要想活下来就要尽力让薄弈满意。听叶公公这么一说,她不禁希翼地抬起眸子:
“这样陛下就会高兴,对吗?”
叶公公见她有意学习,心里大喜,当场就开始倾囊相授,已然把她当成了未来的娘娘。
想她之前一直都在薄弈玦面前胡来,完全没有尊卑,玲玥庆幸叶公公愿意教她的同时,也有些后怕。
半个时辰之后,宫里的礼仪都教习得差不多了。
叶公公一边领着玲玥在华瑶苑里逛圈,一边解释道:
“奴才还要前往行政殿伺候陛下,先告退了,姑娘请自便。”
殊不知玲玥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御膳房里头。
得到了薄弈玦的收留,玲玥想为男人做一顿佳肴作为答谢。
叶公公一离开,她就有些好奇地走向御膳房。
御膳房的人都已经被叶公公打点过了,所以玲玥十分顺利地遣散了全部御厨。
她找来了那些珍贵的山珍海味,精心切成块,改上花刀,便琢磨起生火的事情。
可她万万没想到,在魔界厨艺尚可的她竟会卡在生火的步骤。
昔日她在魔界法力尚存,控火不过是轻捻指尖的事,但现在……
火势愈发失控,玲玥战栗了一下还是选择弃锅而逃。
烈火焚烧干柴的声音愈发清脆,硝烟变得浓厚起来,外头的御厨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这可是陛下破天荒般愿意带回寝殿的女人,要是出了什么闪失,他们可担不起。
“姑娘,你在里头可是遇到了什么麻烦?!”
玲玥咳了两声,便从蒙上一片烟霾的御膳房走了出来,她没受到任何伤害,只是白净的俏脸和衣裳上都沾了点灰。
她十分歉意地看了御厨们一眼,菜没做成便算了,可华瑶苑的御膳房居然没了,没了……
最让她担忧的是,薄弈玦若知道她一走动就添乱,岂不是又要动怒囚禁她!
想到这里,玲玥不禁恐惧得失了神,却偏偏听见一声悠长的“陛下驾到——”。
薄弈玦,居然在这时回宫了!
男人老远地就看清了她灰扑扑的脸,英挺的剑眉疑惑地点了一下,不怒自威。
玲玥身边的御厨们忽然齐刷刷地跪了下来。
这一刻,她终于记起叶公公的教导,便也哆嗦地跟着跪下,躬下腰身准备求饶。
不料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托住了她的额头,没让她磕下去。
玲玥的脑袋被薄弈玦托着,缓缓抬了起来。
对上男人难以捉摸的深邃目光,她畏惧害怕的声音充满自责:“妾身知错……”
可薄弈玦只是伸出拇指,轻轻抹去她脸上的灰,威严的声音令周边的人不寒而栗:
“谁教的这些规矩和称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