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霸总文主角觉醒自我意识后》第5章 :如何让黑道总裁成为恋爱脑(5)
白粟安慰担忧的白宁:“别担心,他既然能离开。就说明伤的不重,他又那么有钱,说不定是住豪华酒店去了。”
白宁失落的垂下头:“也是,我们这里,他那种矜贵的男人看不上眼的。”
白粟叉腰瞪着她:“我们这里怎么了,我们这里很好。你看你把我照顾的多好,是他一个大男人和我们两个女生住在一起尴尬,才离开的,你不要出问题就往自己身上揽 。”
白宁点头,女主式握紧拳头自我鼓励:“嗯嗯,我一定会努力挣钱,努力治好姐姐的病,让姐姐住上大房子。”
白粟欣慰的在脑海中对系统道:【夭夭你看,多孝顺的妹妹,垃圾男主配不上她。】
夭夭无语:【……宿主,男主也很优秀。】
白粟:【可是他坏。】
夭夭:【是。】宿主说的都对。
白粟试探的问女主:“你这么关心他,不会是喜欢他吧。”
白宁羞恼的低头:“姐姐,你明明知道的,我有喜欢的人,下次别再这么说了。”
白粟说:“好,既然不喜欢他,就别胡思乱想了,睡吧。”
女主也不喜欢男主,她的目标,任重道远呀。
哄睡了女主,白粟帮人盖好被子,问系统:【夭夭,我记得剧情里,男主经常去一家卡宴会所喝酒,要是女主去那里打工,这样他们是不是就能经常见面。】
夭夭查看了下,道:【宿主,那里是男主地下党势力的一部分,很混乱的。男主去那里大多数是谈正事,不是去玩乐。要是女主打工,没遇到男主就先遇到危险就糟糕了。】
白粟思考道:【那就我去。】
夭夭:【???宿主,你去什么?】
白粟:【我去会所上班,要是遇见男主,搞清他的行程,想办法制造他和女主偶遇。】
最重要的是,她又不是女主的亲姐姐,实在没办法像原主一样心安理得的当米虫被女主养着。她要自己养活自己。
正规企业是不会接受她这种心脏病的。去其它地方打工,还不如去男主的会所,还能顺便打听点情报来。
夭夭语气满满的担忧:【宿主,我们不去好不好。夭夭会担心你的。】
这是殿下看中的人,可不能搞出什么心理阴影。
白粟心中一软,放轻语气哄道:【夭夭别担心,他们要是欺负我,我就装心脏病发作晕倒。实在不行不是还有你的替身木偶,我就不信会有变态对我一个快死的人做什么。】
夭夭:【好,夭夭会保护宿主,但宿主也一定要注意安全。】
白粟感动道:【谢谢夭夭。】
她遇到的,除了男主,都是小可爱。
—— ——
女主上班通常到过了晚上八点才会回来。
休息一日后
白粟感觉自己状态好很多,就换了身轻便的装束,给女主留了张纸条说明情况便去夭夭提供的地址应聘去了。
残阳如血,落日余晖给远处高楼大厦镀上一层金光。
白粟在路上拦了辆出租车,挎着帆布包包对司机道:“司机伯伯,去通勤路的卡宴会所。”
中年司机见这女孩和他大女儿一般年纪打扮,又声音甜软的叫他伯伯,忍不住提醒了一句:“小姑娘,那里是酒吧娱乐城,未成年禁止入内的。”
白粟拉开车门坐下:“谢谢伯伯提醒,我成年了。”
司机闻言,见她系好安全带,也不好再说什么。摇摇头发动汽车离开。
这小姑娘,看着乖乖巧巧,不好好学习。尽整些不良风气。
卡宴会所
迷离渲染的灯光、金发波浪妖娆性感的女人,舞池里扭动的男男女女,看的人眼花缭乱。
酒杯不停碰撞的脆响、架子鼓、麦克风的音响、男女激动的呐喊嚎叫……
嘈杂的声音让白粟捂住憋闷的心脏。
夭夭担忧问:【宿主,你没事吧。要不我们还是回去。】
白粟拿出口袋里准备的治疗药:【没事,可能有点不习惯,我调整一下就好。】
原主当初被绑到鳄鱼池上都没吓晕,她怎么能因为这点噪音就晕过去。
这会所一共九层,听说一层比一层奢华。
白粟的视线停在酒吧侧方的吧台上,她抬步走了过去。
“美女要喝点什么。”年轻的调酒师看着女孩格格不入的打扮,还是如寻常般问了一句。
白粟:“小哥哥,我是来应聘的。”
……
二楼包房
最里侧包间的窗户可以将下方舞池的群魔乱舞尽收眼底。
傅斯年坐在靠窗沙发上。男人身姿挺阔,西装裤下笔直的大长腿搭在膝盖上。单手撑在下颚骨上,纤长的睫毛在眼底落下一片阴影,似在垂眸沉思。
他另一只手里夹着根香烟,却并未点燃,手搭在椅子扶手上,偶尔有节奏的做着抖烟灰的动作。
比起外面的喧闹,包间内静的出奇。
没人敢打扰这位爷想事情。这爷腰间还别着枪,他们就怕这爷手一抬,枪指向他们其中一人脑袋。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流逝,男人身上的阴郁煞气逐渐浓郁,如雷电压境笼罩在包间内几人头顶,让他们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包间内的空调开的正好,几人却在男人煞气森然的压迫下,冷汗不断往外冒,逐渐浸湿了后背。
“左御,去给我查白粟最近在做什么。”
傅斯年的语气,仿佛终于承受不住认输了。阴郁的神情也在话落后消散许多。
明明打定主意以后不会有交集。
那小姑娘却像是给他下了什么魔咒,他一闭眼,面前就浮现出小姑娘的身影,尤其是那双如秋水般泛着涟漪的双眸,让他有种吻上去的冲动。
更令他恼怒的是—昨晚休息,他竟然梦到那个小姑娘。
那丫头说不定还在上学,他竟然有这种想法。
傅斯年脾气不好,不是个愿意忍耐的人,一般想做什么,当天就做了。
可他更不是个会轻易改变自己主意的人。如今,不过一天,就因一个见过一面的小姑娘,他要改变自己的决定。
他如今的心情,复杂极了。不愿承认,却不得不承认,这小姑娘与他而言,是不一样的。
傅斯年身后,站着的那位名叫左御的男子道:“是。”
这名男子,正是当初翻窗接傅斯年回来的人。
包间内,感觉傅大佬心情转好,其中一名男子推着满脸笑意上前:“傅总,没什么事,我们就先下走了,合同的事,我一定办好,绝对不辜负您的期望。”
傅斯年眉头紧锁,睥睨望去:“你们怎么还在。”
说话那男子要哭着跪了:“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几人心中既庆幸又悲愤。
庆幸这位爷没注意他们,也悲愤这位爷从头到尾都没在意他们,这怎么对的起他们这颗被这位爷吓到七上八下的心脏。
那几人刚走,左御去而复返。
傅斯年点燃手里香烟,深吸了口,吐出浓郁的烟圈模糊了视线:“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左御想起他刚才下楼,路过吧台看到的人,道:“老大,白粟小姐就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