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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钢琴演出那天,妻子拿着我送的VIP票,陪乐团新来的实习生坐在台下。
可她告诉我,定了机票去外地采风,赶不回来看我演出。
我在台上望着妻子,她却在观众席目不转睛地盯着实习生。
明明我们之间没有隔着人群,她却未察觉演奏者是我。
瞧见满眼幸福的妻子,我忽然理解了她早上出门的那句:
“饺子再好也会腻,我想试试馄饨。”
1
演出收官的第三天,我在单元楼下碰到了迟迟不归家的温如言。
她羞涩地站在一辆黑色机车前,身侧是乐团新来的实习生周元良。
一向抵抗陌生人接触的她,任由周元良捧起脸。
温如言还主动踮起脚尖,在他嘴唇落下一个浅尝辄止的轻吻。
然后像热恋中的年轻人那般,娇羞地转身,一步三回头的上楼。
空中忽然飘起雪花。
我仰头淋了几分钟的雪,直到冷空气窜入鼻尖,冻得发红,才恍惚间想起回家。
刚一开门,我便看见温如言小跑过来,帮我脱下大衣。
她略带嗔怪地拍打大衣上的雪花。
“身上积这么多雪,也不会躲着点。”
我张了张嘴想反驳,却不知该说什么,翕动几下又闭嘴不谈。
她是怎么做到跟别人调情后,还能在我眼前淡定自若。
仿佛我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温如言纳闷的把手心贴在我额头上反复试温。
“这也没发烧啊,怎么哑巴了。”
我蹲下脱鞋,避开温如言的接触。
温如言没多想,重新窝到沙发上玩手机。
我悄悄走到她身边。
她正跟备注“小呆瓜”的人聊天。
我无声地笑了下,站她背后问道:“采风好玩吗?”
温如言身形一颤,眼疾手快地切换屏幕,接着后靠沙发仰头看我,不假思索说道:
“不算好,这次去的地方景色有些不尽如意。”
这个回答仿佛演练了无数次,无论表情还是语气都挑不出毛病。
若不是演出那天亲眼所见,我定相信她此刻的谎言。
温如言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牵扯,抓着我的手心撒娇,借机转移话题。
“老公,我想吃糖醋排骨,你做给我吃好不好嘛~”
2
我没揭穿温如言用来搪塞我的谎言。
而是面无表情地挪向冰箱,拿出两包泡面举在我们之间。
“我今天没心思,吃这个凑合一下吧。”
温如言挂在嘴角的笑意霎时凝固。
她一把抢过泡面,使劲捏碎。
“哗啦啦”的碎裂声响彻耳边。
温如言面露不善,“左津,我可以理解为你在给我甩脸色吗?”
我淡淡地垂眸看她。
温如言眉头紧锁,瞳孔死盯着我,俨然一副怒视仇人。
可我只是心累,不想做晚餐而已。
她对我不耐烦到,不愿意做顿饭都能暴怒了吗?
温如言见我久久没回应,突然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捏碎的泡面放回原处。
“你变了,以前你不会因为一点小事跟我闹情绪,错过演出是我不对,但我也有自己的事要忙,不可能无时无刻陪着你。”
“老公,你太让我失望,我出去下馆子,你在家好好反省。”
温如言未等我回复,去卧室换了套黑丝包臀裙,捞起外套出门。
整理好后,切回刚才的界面,给对面发了条语音。
“来接我出去。”
温如言一拧开门,我脑子比手快的拉开鞋柜抽屉。
“天冷,带着暖宝宝吧。”
话音刚落,我不免懊悔。
幸好温如言摇摇头,拒绝了我。
“不需要,你留着自己用。”
她看也不看我顿住半空的手,利落锁上大门。
她很怕冷。
从前受到一点点冻,都要跟我撒娇半天,然后嬉笑着把手伸进我脖间取暖。
我舍不得她受冻,一向任由她闹。
冬天里,我习惯在口袋或者在家中备上暖宝宝,以便在没法陪温如言出门时,递给她。
七年下来,从未变过。
即便发现她出轨,变得心灰意冷,也防不住身体早已形成的肌肉性关心。
可如今,她说不需要了。
3
我来到阳台,怔怔看着我小心呵护的妻子,冒着寒风等待他人。
愣神间,温如言等的人到了。
正是折返的周元良。
他一停车,就迫不及待的跟温如言来个法式舌吻,难分难舍。
我掏出手机拍照,又点了支烟,俯视他们一举一动。
直到机车消失在拐角,这才掐灭烟头,去厨房煮了碗面。
是温如言捏碎的其中一包。
面饼变得稀碎,煮熟了更夹不起来。
就像我和她的感情,被捏碎后,怎么也拼凑不出曾经的爱意。
我不动声色的喝完整碗汤面。
这时,微信突然跳出信息。
是温如言朋友发的聊天图片,只有简短的一句话。
“筱筱,弟弟的腰果然够劲。”
可能是发错的,没到十秒钟就撤回。
我还是看到了。
且一眼认出了那是温如言的头像。
我没有质问,默默退出聊天。
想了想,又决定切换小号去看温如言的朋友圈。
果然发有一个屏蔽我的分享。
两张配图,没文案。
一张身处半透明浴室的男士朦胧背影。
一张她全身自拍,套在长腿的黑丝上,有几道裂痕,露出白皙的肤色。
其中有个共友评论:“你行啊,跟左津都老夫老妻了还玩这么花。”
温如言不解释,回复她一个嬉笑的表情。
如果我没记错,那套黑丝是朋友送我的,他说可以增添夫妻之间的小趣味。
温如言比我先收到那个快递。
她发现是黑丝,很严肃的警告我:“左津,我不希望你有这种恶俗的爱好。”
原来只是在我面前穿才会觉得恶俗,换做他人,她能毫不犹豫的去迎合。
我苦笑一下,不再看朋友圈动态。
联系列表的律师朋友,请他帮忙拟一份离婚协议。
4
温如言隔天早晨才回来。
她看到我,表情有些不自然,略带讨好的举起手中东西。
“我昨晚住的筱筱那里,回来顺路给你带了蟹黄包。”
温如言笃定我不会去求证,却不知,许筱筱昨晚加班到深夜,朋友圈还挂着吐槽领导的怨言。
我没揭穿她的小心思,客气道:“谢谢,只是我早已不爱吃了,还有……”
我停顿了一下,望一眼卧室悬挂的婚纱照,“我们离婚吧。”
婚纱照上面的我们无比幸福,眼里全是对未来的憧憬与期待。
那会儿的我怎么也想不到,口口声声说永不分离的温如言会出轨。
温如言没多在意,慢步走向厨房,随口敷衍。
“你现在喜欢吃什么,我下次给你……”
话说一半,迟钝的温如言反应过来,极速凑到我脸上。
难以置信地盯着我眼眸,语气里夹带着深深的不满和疲惫。
“不就错过一场演出,这点小事你要闹离婚?”
“我没闹,演出而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未来我不想与你共度。温如言,我已经发现你跟周元良的事了,离婚协议过两天就会拟好,希望我们好聚好散。”
温如言曾对我承诺,绝不缺席我的任何一场演出。
那场演出,是她首次错过。
这是第一次,但不会是最后一次。
温如言嗤笑,戏谑的眼神扫视着我,还不忘狡辩道:
“我想你误会了,我不认识什么周元良,不过呢……”
她扯着我的衣领,强迫我压下身子贴近她。
“这次我原谅你的冒失,我不希望再听到你侮辱我人格的事,也别再提离婚,我不会给你第二次机会。”
这个动作,对热恋中的情侣来说,属于调情,但对如今的我来说,很无礼。
我甚至有些反感的想吐。
我忍着不适,拍掉温如言的手,“我认真的,不需要机会。”
温如言咬牙切齿,“行,最好明天就拿出离婚协议,我立马签给你,你有种别跪着回来求我。”
我轻笑,“不会的。”
温如言有一点和我很像,那便是一旦做了决定绝不回头。
我略过她,去卫生间洗漱。
温如言愤恨地瞪我一眼,便钻进画室。
我从卫生间出来,路过画室,余眼瞧见她正在里边作画。
虽然只有大概的草图,但我一眼认出那是周元良的五官。
真是可笑,上一秒还在说不认识周元良,下一秒就绘画他的画像。
温如言是小有名气的画家,过去这间画室里全是她为我画的肖像。
后来,我的画像堆砌到角落,落下厚厚一层灰尘。
问温如言为何不摆出来,她漫不经心地扫了一下角落。
“这些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你身边就是最好的礼物。”
我被那句“我在你身边”骗得一愣一愣。
忘了曾经是她告诉我,那些画像,每一道笔触,充满她对我的爱意。
5
我自嘲地摇摇头,默默退出我们的小家,前往乐团。
我还有场重要演出,即便团长让我多加休息,也不能松懈。
因为那是我从业钢琴演奏以来,最想登上的舞台,还是可以和偶像同台演出的机会。
然而当我到乐团,却被团长告知,钢琴手换人了。
我问为什么临时更改人员。
团长叹了口气,很是为难,“小津,不是我故意刁难,乐团新来的投资方在十分钟前突然打电话,勒令把你换成那实习生。”
我看了一眼不远处春光得意的周元良,心里有个猜测。
“团长,投资方叫什么?”
团长掐着下巴思索,“好像是温浩天。”
温浩天,温如言的父亲,在各大行业叱咤风云的集团老总。
得知温如言父亲那年,我还开玩笑说过,要是进不了想去的乐团,让岳父大人高抬贵手,帮个小忙。
温如言反应很大。
她狠狠剜我一眼,语气冰冷。
“少给我提这男的,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他,要不是他出轨,我妈也不会崩溃跳楼。”
没想到,温如言如此重视周元良。
为了他出轨,对我隐瞒他的存在不惜撒谎,还去求痛恨的父亲,安排到乐团里,利用资本压力,抢走属于我的机遇。
周元良瞧见我和团长交谈,欲要过来打招呼。
未等他靠近,舞台上方的钢架骤然倒塌。
人群瞬间炸开,大家顾不得其他,争先恐后的逃离。
我赶忙冲出去,却在即将出门那一刻,被身后黑手猛的一扯,整个人措不及防摔倒。
眼睁睁看着周元良越过我而去。
他也没来得及跑出去。
倒塌的架子压在我和他身上。
我几乎是整个人埋没在横七八竖的钢架里。
周元良仅是压住半条腿。
待我从昏厥中醒来,耳边是温如言的怒吼。
“你们这群废物,他要是出事我绝不放过你们!”
我咳嗽两声,吐出口中的尘埃,刚想说我在这,就听到周元良虚弱的呼唤。
“言姐……”
温如言由愤怒变为紧张,“元良你怎么样?有没有事,你等着啊,我这就找人救你出来。”
安抚完周元良,她又呵斥乐团同事。
“另一边的人都不会吱声了,你们要为死人放弃一条生命吗?”
“元良要是出事,我直接让我爸停掉你们乐团的所有资助!”
团长有些犹豫,“可另一边是左……”
温如言打断他的话,怒目而视,“我管他是谁,他都死了,我要你们救右边的人。”
6
我想说我还没死,可一张嘴,只能发出细微的嗬嗬声。
他们犹豫片刻,决定救周元良。
我和他位置微妙,翘钢架救他,那重力将全部聚集到我身上。
随着他们的行动,我脑袋越来越昏沉,被压住的手臂也感觉不到它的存在。
周元良安全无恙。
我透过废墟的缝隙,清晰看到守在他身旁,心急如焚的温如言。
她正驱散人群,陪周元良撤离这里。
许是气急攻心,方才发不出声的喉咙,竟在吐出一口黑血后,笑了出来。
团长惊呼:“快过来,小津还活着!”
我的耳边嗡嗡直响,对外界的感知越来越薄弱。
可一想到还没跟温如言离婚,身体又迸发出无限求生意识,强撑着最后一口气。
直到身上巨物卸去,胸腔得以呼吸,又从模糊的视线中看见担忧的团长,这才放心的昏死过去。
等我再次醒来,已是处于医院。
右手打着厚厚一层石膏,脑袋也缠着绷带。
我一动身,就惊醒了趴在病床上的人。
“你终于醒了。”
我扭头望过去,是温如言的闺蜜许筱筱。
我没问许筱筱为何出现在这里,她倒是先解释起来了。
“是如言让我过来的,医院给她打电话,她说你在演戏,不愿意来,让我过来警告你一声。”
说到这,许筱筱小心翼翼地看我一眼,发现我表情平静后,才接着说。
“如言说,她有重要的事要忙,希望她回家前,你能调整好自己的情绪,不要再提离婚一事。
“她还说……”
我鼻尖哼出一道讥笑。
许筱筱意识气氛不妙,不敢继续传话,拘谨地坐直身体。
我不想为难她,直接下逐客令,“你走吧,这里不需要你。”
许筱筱还想说什么,可在对上我冷漠的眼神,生生止住。
“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
等她离开,我伸完好的左手去够手机,让朋友帮忙联系护工,顺带问律师离婚协议拟好没。
他给我发来文件,我大意看了几眼,确认无误后,给他转去红包。
我在医院修养半个月,期间律师拿来离婚协议,我签了字,打算找个时间给温如言。
我的右手一时半会没法拆石膏,好在脑袋的伤恢复得差不多了。
住院用处也不大,我所幸去办理出院手续。
路过某个科室时,听见了温如言的声音。
只不过,她是陪周元良来复查的。
周元良不愿意检查,温如言苦口婆心地劝导。
“距离演出只剩一个月了,你手是用来弹琴的,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7
这句话好耳熟啊。
貌似曾经的温如言也是这般对我。
她还是那般关心的言辞,只是主人公换了他人。
我落寞地看着右手上的石膏。
医生说,我手掌骨折严重,即便恢复,也不如从前灵活。
作为钢琴手,这意味着会断送我的表演生涯,此生将再无机会站到梦想的舞台上。
我苦笑地摇头,正要抬步离开。
温如言恰好走出科室,与我迎面撞上。
温如言眼角抽动,语气有些尖锐,“你跟踪我?”
我没打算解释,“你要这样想,那就是吧。”
温如言揶揄地盯着我挂在脖间的右手。
“你这做戏道具挺齐全啊,上次用利用医院打电话,这次直接在我面前上演苦肉戏。”
“我有没有说过,我最厌恶欺骗,你不要一次次试图挑战我的底线。”
言语间,透露着她对我的各种误会,若换做从前,我定慌乱的开始解释。
可现在,我连解释的欲望都没有。
我平静地看了她一眼,最后视线停留在她身后得意的周元良身上。
“既然这么厌恶,那就离婚。”
这是我第二次提离婚。
温如言依旧不信。
“别闹了,我很忙的,没时间陪你闹情绪。”
我视线在她和周元良之间来回转。
她确实挺忙的,忙着陪周元良谈情说爱,无暇顾及我这个丈夫。
温如言还想说什么,周元良出声打断。
“言姐,医生说我的伤势没有问题,不会影响演出。”
我想起温如言上次的说辞,不屑地勾唇一笑。
“我记得你说不认识我乐团里的周元良,怎么还陪着来医院呢。”
温如言护犊子般挡在周元良前面,隔绝我视线,语气冰冷地警告我。
“左津,我们之间的矛盾不要牵扯无辜,我今天开车不小心撞倒他了,这才陪着过来检查。”
我挑眉,“第三者也算无辜?”
8
温如言怒火中烧,抡起包包猛砸我裹着石膏的右手。
“够了!这么多年我竟然看不出你是这样无理取闹的人,错过一场演出能记仇的要离婚,还无差别攻击陌生人。”
她没收力,尚未恢复的手臂刺痛无比。
我额间霎时冒出一阵虚汗。
温如言心一惊,颤着嘴唇问:“你……你这伤不是假的吗?”
未等我开口,周元良突然扶着脑袋,虚弱地说:“言姐,我头好昏好痛,可能是车祸后遗症。”
温如言顿时把我抛到脑后,紧张地拉着周元良进科室质问医生。
“你们医院怕不是弄虚作假,他怎么会突然头痛!”
可笑。
她们这是入戏太深到忘却了出车祸一事只是用来欺骗我的谎言吗?
吃了半天瓜的医生突然坐直身体,“不要慌,我开个单子给你们去做全身检查。”
温如言拿过单子,看也不看我一眼,心急如焚地牵住周元良,就要离开。
我拦住她,递出律师送过来的离婚协议。
“把这个签了再走吧。”
小说《爱如往事,一触即碎》试读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