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北漠的时候用身体和人打赌,他竟然生气了?
秦煦皓,原来你也是有心的?
五年的时间里,她从青楼将秦煦皓救出来,用尽温柔和体贴照顾他,他对她也不是完全没有感情吧?就算当年他对她只是演戏可是演戏太久了连他自己都入戏太深了。
只是我不是以前的苏吟沐了。
我们之间两不相欠。
秦煦皓,你再给我一个孩子,我们之间就彻底算清了。
秦煦皓整个人栽倒在椅子上,伸手遮住自己的双眼。苏吟沐真是疯了,她是不是不记得她曾经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是最尊贵的女人。
她去了北漠之后,那些低贱的男人随意一点物资就可以上她是么?
心脏被撕扯得很疼。
他因为长得雌雄莫辨,在秦家被抄家时母亲将他扮做女孩。可秦家的女孩也免不了遭难。
他被送去青楼的当天其实就被发现了男子身份。可对于老鸨而言,这样美艳动人的货色百年难得一遇。自然是舍不得让他死。老鸨逼迫他接客,让他和那些妓女一样对人谄媚浅笑。他不愿意就被打断双腿满身是伤。
是苏吟沐将他从青楼接出去的,她治好了他身上的伤,教他武功和政务,她曾经是他暗黑人生中唯一的一缕光。
苏吟沐有多爱他,秦煦皓是知道的。她和言家世子订婚那天,他故意说她为了权势抛弃他。那天夜里,苏吟沐就脱光了衣服上了他的床。
秦煦皓一直觉得苏吟沐就算没有他也觉可能再爱上别的男人。
可现在苏吟沐不止将自己的身体作为赌注,还和不止一个男人有了肉体的关系。
甚至卖身体时还卖到他的面前来了。
秦煦皓只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
“厂公,公主在东厂门口不肯走。她直接坐在门口招客。”
小太监战战兢兢地低下头,完全不敢去看秦煦皓的脸色。
“让她进来!”
秦煦皓咬牙切齿:“立刻马上!”
小太监赶忙跑去,可没一会儿又弯着腰进来。
“公主说别的客人脾气比您好,出手还把您阔绰。所以不进来了。”
秦煦皓扔下手中的笔,运用轻功直接飞到了东厂门口。
眼见着苏吟沐勾搭了一个男人,那男人正想尝尝前朝公主的味道。
男人手指还没碰到苏吟沐的胳膊就被一枚暗器钉到手背。
“千岁爷这是做什么?生意都不让我做了?”
苏吟沐一脸气愤。
“跟我走。”
“我可没忘刚才是千岁爷您亲自把我赶出来的?”
秦煦皓直接抱起她。
书房。
一箱子的银票扔到苏吟沐的面前,“这一个月里每天晚上都过来。但是我不喜欢脏的东西,所以在此期间不得和任何男人有不正当的关系。”
苏吟沐立刻露出贪心的笑容,连忙数了一遍银票,生怕秦煦皓后悔似的把银票装好,“放心,我既然收了千岁爷的银票,自然不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这一个月里面每天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地伺候千岁爷。”
苏吟沐正愁找不到机会接近秦煦皓。
连续做一个月,她肯定能怀上秦煦皓的孩子。
秦煦皓看着苏吟沐这平静的模样,不提他们过往的事情,总让他的心里很是不安。
这种不安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东西正在从手指尖流逝,他想要抓却抓不到。
苏吟沐在书房的屏风后沐浴,只穿着肚兜和亵裤出来。
她当着他的面打开香囊,再次吃了一颗褐色药丸。
苏吟沐坐在秦煦皓的腿上,双手缠住秦煦皓脖子,笑了百媚生:“我收了千岁爷那么多银票,自然要把事情办得漂亮些。吃了这些避子丸后,千岁爷想怎么玩我就怎么玩我,完全不用担心孩子的问题。”
秦煦皓一把掐住苏吟沐的腰,“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下贱?”
“别人不知道难道千岁爷不知道吗?我还是公主的时候就是人家的泄欲工具了。被低贱的太监骑在身下草呢!”
她双手环住秦煦皓的脖子,抬头吻他。
秦煦皓听到苏吟沐的话,脸色发青。
他将她压在书桌上狠狠贯穿她,他如同疯了一样,一下又一下地蹂躏她的身体,“这三年来,你到底被多少男人玩过?”
可秦煦皓越是想知道答案,苏吟沐便越是不说。
一个月的时间,他在这一个月里玩腻了她。等一个月之后,她苏吟沐是生是死都和他秦煦皓无关。
他不会再像现在这样发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