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任务,为什么不让我去?”白萩忍着脾气,质问阮藜。
阮藜正在看着公文,看到白萩怒气冲冲的闯进他的办公室,他早有预料。但是,看到她这副样子,还是有些后背生凉。
看她这那副外表,微卷的乌发,琥珀般的眼睛,温和的轮廓。像是沐浴在春风中,绝对的温柔可人。
但,她的穿着就已经暴露出她的本性,干练的黑色西服,一副不好惹的样子。
阮藜抬头,看着她,语气温和,“萩,这个任务你真得不适合。”
白萩冷笑,“不适合?我费心准备这么久。一句不适合,就想把我打发了。”
阮藜,站起了,走到她的身边,贴着白萩的耳朵。带有乞求的语气说道,“这件事真得没有你想得那么简单,你先别生气 ,听我解释。”
“给你一次机会。”白萩受不了他这样,身体有些发麻。往前走了几步,逃离他的怀抱。
阮藜见她这样的反应,觉得还有戏。面上有了些微笑,“你先坐,我先给你去倒杯咖啡。”
白萩还在气头上,没有答他这话,径直走向他刚离开的位置。腿一翘,面色深沉,不知道的以为是黑帮老大。
阮藜无奈地笑了笑,自己的女朋友,自然要宠着。就是特别得难,比伺候祖宗都麻烦。害,毕竟自己喜欢。宠溺地看了一眼,乖乖地去倒咖啡。
白萩随意翻着他桌子上的公文,一个文件夹引起了她的注意。
什么?星空计划。
白萩迅速地打开,费了好大会儿,她的手忍不住发颤。她心中有不详的预感,她不愿相信。大致浏览了一遍后,白纸黑字,由不得她不信。
竟然,一开始就把自己排除在外。阮藜明明看到自己的付出,还是不管不顾。
好啊!你原来一直在骗我。
阮藜还没有进来,透过玻璃,看到白萩在翻资料。心中一慌,不好,误会更大了。这个事,该怎么解释。他硬着头皮前行。别人家的女朋友都是温柔体贴,自己家的一点不顺自己的心,就能闹翻天,从来不顾他人的感受。
果然,白萩脸色铁青,看到阮藜进来,把手中的文件夹,扔向他。戏虐地说,“看看这是什么,你还签了字。你说还有必要解释吗?”
文件撒了一地,白花花的一片。
阮藜神色还是温和得,走向白萩,把咖啡递给她。“真得不是你想得那样。”
白萩一把推掉了那个咖啡,咖啡啪得一声摔到了地上。
白萩反问道,“不是我想得那样,那是那样啊!”
“这个······”
白萩站了起来,直视着阮藜的眼睛,语气更加得嘲讽,“怎么?自己也编不下去了吧!”
不是编不下去,是这个事关乎到联邦,不能说。阮藜心中在滴血。
白萩看他不说话,心里更加得生气,很好也没有必要再在一起了。“算了!我们分开吧!是我自己瞎了眼,我不怪你。还有那个任务,终究是我不配。”
白萩说罢,抬脚就走,还故意踩在那碎了的咖啡杯上,发出让头皮发麻的咔喳声。
“别,别走。”阮藜拉住了白萩的手。
白萩一下子甩掉,回头质问,“你骗我,还不让我走。真当我白萩好欺负。你这个位子,我想要也可以是我的。”
“这涉及到联邦机密,我以后会告诉你的。”
白萩还是往门外走去,“以后?我目光短浅,只能看到眼前。更何况,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一次就够了,我还会体验下一次吗?”
看着白萩走出了门,阮藜呐喊着,“可,我是真得爱你!”
白萩听到了,心中还是没有一点触动,“爱我?还是不要纠缠了,我没有这么爱你。”
话是这么说,白萩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后。回忆起以前在一起的场景,白萩的眼中泪水不止。
白萩不愿意相信自己放不下他。一定是这几天,工作太累了。才会这样,她决定休假。
抹去脸上的泪,找出好久没有用过的纸笔,随意写了一个申请。那个人,不配她认真对待。
她自己怎么可能会去,让一个下属送了过去。
阮藜拿到那个申请以后,心中五味杂陈。只是休假,不是辞职。按白萩的性格,她可能是放不下这样的工作。但,也表示他还有机会。
白萩听到下属说,阮藜同意了。同意,正好,真得好啊!
白萩一刻也不想再呆在这。她驾驶着自己的车,离开了上灵局。
第一次这么早下班,她真得不知道该做什么。为什么心中一点放松感都没有,她就如此得沉溺于工作。
白萩打算去喝点酒,可能是好久没有喝酒的原因。
这个理由,太牵强了,但白萩她自己就相信。
不一会儿,她经常去的那个酒吧到了。看到别人穿得光鲜亮丽,瞅瞅自己身上的衣服好像有些格格不入。
白萩想,要不回去,换身衣服再来,她向来注重外表。思来想去,还是先这样吧!不需要那些衣服加持,自己就是全场最亮的崽。
她撩了撩头发,就进去了。随便点了一杯酒。
还没有过多久,有人坐到她身边。
“自己一个人多没有意思啊!要不一起喝一杯。”
白萩看了看那个人,金发碧眼,五官深遂精致。看起来挺惹人喜欢。那个男人算什么,她白萩身边从来不会缺男人。
“好啊!”白萩莞尔一笑。
这个男人迅速地沦陷,不知觉地更靠近些。
白萩想陪他玩玩,伏在他耳边,问道,“我好看吗?你想不想要啊!”
那人红光满面,正想开口。白萩推开他,坐远了些。戏谑地说,“你还当真了,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相逢是缘。现在没有什么,说不定聊聊就有感觉了。再说,在这种场合一个人挺无聊得,别这样拒人于千里之外。”那男人没有在靠近,规矩了些。
“像你这样,身边怎么会缺人。”白萩喝了口酒,眼神迷离。
真是勾人。那个男人心中虽然悸动,但也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女人一看就不好惹。
“你这么美,不也是一个人吗?其实有些时候也不需要很多人,只要一个心爱的就可以了。”
白萩看他也不是那种猥琐的人,反正无聊,正好找个人说话,“也是。一个人来这里,看来也是有故事的人。不如,说说。看看能不能,交流出感情。”
那男人以为白萩对自己有点意思,就迫不及待地说他的工作、生活,还专挑有意思地讲。白萩听着也很开心,就当是听故事。这本来就是她的目的,像看猴一样,太有意思了。
白萩和他,还挺“投机”。一个演,一个看。聊了好久,不觉得天黑了下来。
白一在家,很是着急,打电话也没有人接。虽然,白萩喜欢工作,但从来都是按时上下班。
它有点担心,毕竟她的工作性质很特殊。只好和阮藜打电话。
阮藜听到白萩没有回家,手机差点没有拿稳。她会去那?以她的性格自杀是不可能的,只会逼着别人自杀。
应该是去了酒吧。想到这,虽然,阮藜平时温文尔雅,也还是会嫉妒心爆发。在没有在一起时,白萩就经常去。虽然,也不做什么出格的事,只是喜欢和好看的男人,聊天。但,他还是忍受不了。
他就是在被迫去的一次,和白萩投机,后来慢慢发展关系的。谁知道会不会出现另一个他。
他驱车,火速赶到她常去的那个酒吧。
真得让他醋意大发,白萩正和其他男人聊得正欢。那个男人的眼直勾勾的盯着白萩,让他感觉到心痛。
白萩看到了他来,挑眉道,“你不是不喜欢这种地方?怎么,我这刚走,你也来找新人。”
“我是来找你得,白一见你一直不回家,就给我打了电话。”阮藜虽然嫉妒得要死,但他现在没有理由阻止她和别人在一起。
白萩转头对那个男人说,“真是可惜,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要不我送你?”那个男人伸手想拉她。
白萩站起来,摆手道,“不用了。萍水相逢罢了。”
阮藜也想凑上去,但是有些不敢,怕她更生气。还好现在这个男人没有让白萩心动,但谁能保证下一个不会?
白萩虽然没有醉,但也喝了太多,坐了太久。走路有些不稳,身体一斜,差点和粗糙地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辛亏阮藜扶住了她。
“谢谢!你我以后只是路人。”白萩也没有再次推开他,用最温和的语气,说最残忍的话。
阮藜没有回答。看着白萩开车消失在这条马路上,他的心更加坚定。
这个人,他永远也放不下。没有她的工作有什么意义,他也准备休息会儿,好追回她。她一休假,肯定不会闲着,不知道去那搞事情。还是看紧点好。
上一次就是自己死皮赖脸地缠着,才确定的关系。这次应该也行。他能看出来,白萩对他还是有感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