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热载中的古装言情文《掐腰宠!首辅天天情难自禁》,是作者佚名精心力创完成的,本书主角有沈岁眠傅厌辞,无删减无广告。主要讲述了:片刻后。锦被下才传来沈岁眠微微发哑的声音,似乎是哭了,软绵绵的,无力极了。“傅大人,他好看么?像传闻里那样凶狠么?”任心茉看着那发颤的被褥,沈岁眠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期许。竟想的是这个,草包脑袋。她慢…
《掐腰宠!首辅天天情难自禁》精彩章节试读
片刻后。
锦被下才传来沈岁眠微微发哑的声音,似乎是哭了,软绵绵的,无力极了。
“傅大人,他好看么?像传闻里那样凶狠么?”
任心茉看着那发颤的被褥,沈岁眠的声音似乎充满了期许。
竟想的是这个,草包脑袋。
她慢条斯理道:“傅大人他虽然有些苍白孱弱,却生得好看极了,就如同神仙一般,身量挺拔,薄唇星目,还特别体贴我们。”
只是再多的,她也编不出了,只好这么糊弄沈岁眠。
又过了一会儿,被子里才传来沈岁眠闷闷的声音。
“没想到传闻里的傅大人是这般模样……可、可我叫人看过了湿透的模样,怕是名节不保,以后估计是万万没有机会能伺候大人的……任姑娘先回去吧,我、我心里有些不好受,就不留你了。”
任心茉看了沈岁眠笑话,见目的达到,便也没有久留,施施然就离开了听雨阁。
……
另一边,桃酥提着新泡的茶,还打算回来听一折子沈岁眠的笑话,却不想任心茉这么快就走了。
而传闻里几乎失去清白的某个可怜沈姓正主,正毫无形象躺在榻上,她一条小腿就这么白生生地从里衣里晃出来,吊在床边,罗袜半松,趿着半截绣鞋,摇摇晃晃。
桃酥看得脸热,暗骂一声:妖精一样。
脚底下也松了原本恭敬的姿势,散漫起来,“姑娘,这是你要的茶。嬷嬷嘱咐过,让您好生休息。若是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就先出去了。”
沈岁眠晃悠的脚一停,坐起来接过桃酥的茶,只轻轻抿了口,堪堪打湿嘴唇。
“没什么事,你去吧。不过,要说吩咐的话……我想吃樱桃,想在这屋子外面种一架花,要大朵的,对了,这床榻睡得有些硬,要加两床软些的褥子,不要带绒毛的。”
她一边说着,吊在床榻边的小腿又开始慢悠悠晃荡起来。
听听,她嘴里都在说些什么?
“姑娘怕还是烧着有些糊涂吧?说这些胡话,我去外院给您问问,看有没有大夫。”
桃酥当她白天发大梦,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转身就离开,步履匆忙,生怕沈岁眠又在后面冷不丁叫她名字。
这听溪阁她是多一炷香都不想待着,得赶紧去找干娘李嬷嬷问个清楚才好。
好在沈岁眠这一次并没有喊她留步。
另一侧。
任心茉才撩开自己屋子里的珠帘,便看见琴桌边放着一只新插好鲜花的梅瓶。
这可是昨天都没有的,大概是绣园里其他下人的孝敬。
任心茉心里隐隐有些畅快,尤其是方才看到沈岁眠可怜兮兮的惨样之后。
她捏着花瓶上一朵将开未开的蓓蕾,忽然想起方才在听溪阁里,沈岁眠那通身一袭雪白松垮里衣的模样——
不知从哪里养出来的人,皮子嫩嫩白白,是以那微微敞开的衣襟下隐藏的红痕第一时间就吸引了任心茉的注意。
她不经意地瞟了好几眼才确认,那根本就不是旧伤疤或者胎记,而是这两日才出现的。伤口出现在那等暧昧私密的地方,不像是磕碰出来,反倒像是……牙齿咬下的痕迹。
这个想法令任心茉真正的震惊了。
不过短短两、三日光景,这沈岁眠不光落水,还勾搭上了傅大人之外的男子,并与之有染,这要是让别人知道……
她眼里忽然闪着一丝隐秘的暗光,仿佛抓住了什么天赐良机。
……
入夜时分,听溪阁外闪过一道黑影。
沈岁眠披着软毯靠在一张躺椅上,如一道暗夜里单薄的游魂,正支着脑袋吹晚风,恰好看见娄十四垂着头,步履匆匆往听溪阁后走去。
奇怪,这听溪阁之后似乎是一片闲人免入的后山,娄十四怎么这个时候往那里去?
但沈岁眠没选择多想,如今的她,任凭对什么多一点好奇心都有可能是送命题。
所以她只是吹了吹指甲,就继续吹晚风。
后山,地牢中。
娄十四转过重重机关,到了中央刑房内,原本守在此地的暗卫上前呈上一张沾满血渍的羊皮纸。
“首领,这是从前阵子捉到的探子身上搜出来的密信。”
娄十四接过去,一目十行看完,面色逐渐凝重,左右看了一眼之后,将羊皮纸收进袖中,“这是……写信的人还活着么?”
那暗卫道:“还活着,首领随我来。”
娄十四背手,与那暗卫一起来到刑房外的一处水牢前,随即暗卫高举火把,在水牢里摸索一阵,从里边拖出来一个湿淋淋的男子。
尽管血肉模糊,嘴里被塞着布条,娄十四也仍旧认了出来,这便是前阵子捉到的探子,混在绣园中新进的一批小厮里。
暗卫捉着男子的头发,将他脸朝两人,一把扯出他嘴里的布条,娄十四才看清这人牙齿已经被尽数敲落。
“没拔掉舌头吧?若是主子过来,还要留着他问话。”
暗卫道:“不曾,只是这厮前几日一直骂骂咧咧,嘴里对主子不干不净的,这才敲了他满嘴的牙,让他安分些。”
娄十四俯身,捏住那人肮脏的下巴,“你们在相府插了不少探子,又把手伸进这绣园里,究竟是想找什么?”
那人吃痛挣扎,几近无神的眼里又重新燃起疯狂。
“不干不净?实话实说罢了!你们的傅相爷就是沈狗的小白脸!当年被沈狗抢进千岁府里当面首,谁人不知?!”
男人目眦欲裂,挣扎起来,又被暗卫按了回去。
“除了他,还有谁收过沈狗送的东西还能活下来?当年、当年……沈狗定然是将匣中暗玉送给了他!吾主早已洞悉一切,别装了!除了我,还有其他信徒!你们这园子早已成了筛子,傅厌辞尽管藏吧,终有一日,匣中暗玉会被我们的同伴找到,奉与吾主!吾主永燃!”
探子嘴里神神道道,说的些什么颠三倒四,娄十四压根就听不明白,只大约懂得这探子是来绣园里寻找一样叫“匣中暗玉”的珍贵宝物,且不止他一人。
这事与相爷甚至还有那姓沈的死人有关。
灯火之下,娄十四脸上的刀疤愈发瘆人。
他重新将探子的嘴堵上,重新摁进水牢。
“明天剁掉十指,审讯他的同伴出来,记得找大夫,别让他死了,之后主子或许还要审。”
暗卫应了声“是”,又问:“首领,关于那张羊皮纸上说的事,咱们该怎么报给主子?毕竟……他对那沈司使似乎执念颇深……”
暗卫话音未落,已经被娄十四打断,“不必告知主子这件事,这羊皮纸我去处理。”
一声清冽的嗓音自两人身后传来。
“处理什么?”
小说《掐腰宠!首辅天天情难自禁》试读结束!